36氪领读 | 查理·芒格：投资准绳之一，让成绩复杂化

原标题：36氪领读 | 查理·芒格：投资准绳之一，让成绩复杂化

36氪专门为读书设立了【36氪领读】栏目，挑选一些值得读的书，并提供一些书摘。希望你手边有一本满意的书，让读书这场运动持续下去。

内容简介

查理·芒格，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副董事长，沃伦·巴菲特不可或缺的黄金伙伴和幕后智囊，他富有远见，一次又一次地打败了市场指数，发明了传奇的投资业绩。他深信，任何投资者都可以像他一样大有作为。

他强调通识的普世智慧，这是一种跨学科的心智形式，触及经济学、商学、心思学、伦理学和管理学，可以让他在做投资决策时不受心情的影响，防止落入因误判招致的圈套。

芒格的准绳与本杰明·格雷厄姆的价值投资实际一脉相承，复杂易懂，即便是普通投资者也可以在本人的投资组合中加以使用。芒格的投资体系准绳曾经为他保驾护航了40多年，并为几代成功投资者指引着方向。

本书引见的是芒格有关投资和人生的智慧，从投资的根本战略步骤，到开发影响你终身的心智形式，作者将其采访、演讲、作品和致股东的信加以概述，并与基金经理、价值投资者的评论相结合，你可以全体掌握查理·芒格的投资、学习和人生智慧。

作者简介

特兰·格里芬（Tren Griffin）任职于微软。此前，他是鹰河的合伙人，该公司是一家私募股权公司，由克雷格?麦考指导，投资电信和软件行业，包括麦考挪动通讯、纳克斯泰、纳克斯泰合伙公司、XO通讯、泰勒迪斯克和多家新创公司。退职业生涯的晚期，格里芬曾作为企业管理参谋在韩国和澳大利亚任务和生活了5年，写过多本有关征询、管理方面的著作。

书籍摘录

准绳一 让成绩复杂化

让我们从最根本的成绩开端讨论：什么是价值投资体系，以及谁可以因它而受害？查理·芒格说，（本杰明·格雷厄姆）尝试创造一个任何人都能用的体系。

格雷厄姆的体系关键在于它很复杂。太多的人会设定一种情形，并把事情复杂化，其实基本没有必要。比方，美国国度航空航天局（NASA）有个老笑话，可以阐明这种复杂性的多此一举。这个故事是这样的：在太空方案的初期，美国国度航空航天局发现圆珠笔在零重力下无法书写。

这些迷信家花了10 年的工夫和少量的金钱，开收回一种笔，不只在零重力下可以书写，而且简直在任何外表、在极低的温度下，宇航员以任何姿态，都能写得出来。可笑之处在于：俄罗斯人只用铅笔就做到了这一点。格雷厄姆的价值投资就具有铅笔自身固有的那种复杂性。

芒格以为，本杰明·格雷厄姆在开发其价值投资体系时，设定得绝对复杂，易于了解和执行，因而对普通人来说十分有应用价值。格雷厄姆的价值投资不是自动投资或投机的殊途同归。例如，风险投资和私募股权就是与价值投资悬殊的投资办法，但芒格以为，与格雷厄姆的价值投资不同的是，这些替代性的自动投资体系是普通投资者望尘莫及的。所谓基于指数的投资法（或主动投资法）将在稍后加以讨论。

沃伦·巴菲特表示：投资复杂，但不容易。信仰格雷厄姆价值投资的投资者犯错的缘由，通常是他们所犯的失误是人类在所难免的，比方，忘了格雷厄姆价值投资体系固有的复杂性，偏离了体系的根本准绳，在心思上或心情上犯了与体系施行有关的错误。

由于投资是一种概率性的活动，用很合理的方式做出的决议有时后果反而很蹩脚。即便有时决策者制定了完善的方案，并顺利施行，还是会发生不利的后果。但是，从久远看，把重点放在遵照正确的流程，而非任何详细的两头后果，总归是明智的。芒格以为，在创立一个成功的投资流程方面，复杂性可不是投资者的冤家。

彼得·贝弗林（Peter Bevelin）的《探寻智慧：从达尔文到芒格》（Seeking Wisdom: From Darwin to Munger）一书中专门有一节讲述复杂的重要性。贝弗林建议：“将复杂的成绩复杂化。把一个成绩拆成一个一个的构件，但要从全体上看成绩。”在地下讲话中，芒格总是说要将事情尽能够地复杂化，但也不能过于繁复，这是他一个永久的演讲主题。在给股东的一封联名信中，芒格和巴菲特已经写道：“经过让我们更好天文解正在做的事情，复杂化是一种可以让我们提升业绩的办法。”

芒格以为，在决策和投资的进程中专注寻觅易者，防止难者，并且努力去除一切旁枝末节，有利于投资者做出更好的决策。芒格说：经过“不理睬愚笨的念头”和剔除不重要的事情，“你的大脑不再被它们阻塞……你就能更好地选出为数不多的几件明智的事情”。专注既能使成绩复杂化，又能厘清思绪，在芒格看来，这会带来更为真实的投资报答。

假如某事太难，我们就换别的事情做。还有什么比这更复杂的呢？——查理·芒格，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年会，2006 年

我们有三个篮子， 辨别是：“ 进入”“ 加入” 和“ 太难”……我们必需对潜在的投资有特别的洞察力，否则，我们就会把它放进“太难”的篮子里。——查理·芒格，韦斯科金融公司年会，2002 年

格雷厄姆的价值投资体系旨在防止投资进程中任何能够招致投资者犯错的决议。相比其他两个篮子，“进入”这个篮子很小，由于“进入”的投资决策很少发作。

并非一切公司的价值都能应用格雷厄姆价值投资体系加以精确评价。很显然，遵照格雷厄姆体系的人都非常理解这一现实，因而会转而寻求其他容易做的决议。格雷厄姆价值投资者居然也不晓得如何精确地评价一家公司的价值，这经常令人感到困惑不解。芒格用一个比喻说明了这一点：

孔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亚里士多德和苏格拉底也说过相似的话。它是一种可以被教会或学会的技艺吗？也许是，只需后果与你的利害关系足够大。有些人十分擅长认清本人知识的边界，由于他们必需如此。想象某位专业走钢丝的人，他走了20 年还活着。除非他确切地晓得本人晓得什么和不晓得什么，否则，他就无法以走钢丝为业而生活20 年。他会十分勤劳地练习，由于他晓得，一旦失误，就会丧命。幸存者都懂得这个道理。——查理·芒格，贾森·茨威格的采访，2014 年

格雷厄姆价值投资并非哗众取宠，或许讪笑一团体的智商。相反，它讲的是如何做事才不太能够犯错的道理。

成功的格雷厄姆价值投资者也会孜孜以求地增加投资的涨价风险。因而，格雷厄姆价值投资体系往往在股票市场平淡或下跌时期表现得更为抢眼。格雷厄姆的价值投资体系被有意设计成在牛市时表现逊于大盘指数的做法则很多人感到困惑。格雷厄姆价值投资体系在牛市时期逊于大盘是此类投资作风中必不可少的组成局部。经过保持牛市中某些利好的时机，格雷厄姆价值投资者得以在股市不景气或下跌时跑赢大盘。

无妨思索一下塞思·卡拉曼（SethKlarman）在《平安边沿》（Margin of Safety）中写的那句话：“大少数投资者次要看报答，即他们能赚多少，但很少有人留意风险，也就是他们会得到多少。”他补充道：“以躲避风险和临时持无为导向的投资，其取得的报答也是临时的，这是一定的。”

有一个故事可以进一步阐明成绩。一天，有一位投资者在公园里漫步，她看见一只青蛙蹲在池塘边的一块木头上。青蛙直勾勾地望着她说：“打搅一下，你该不会刚好是一位投资者吧？”

投资者答道：“没错，我是。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青蛙答复说：“嗯，我是做股票投机的。我最重要的客户不喜欢我的投资后果，所以对我施了魔法，我如今就成了一只青蛙。若其他某个投资者吻我一下，咒语就可以解除。”

投资者立刻伸出手，抓起青蛙，把它放在本人的手提袋里，然后开端往家走。青蛙想晓得它为什么没能失掉一个吻，于是问道：“你在搞什么鬼？我何时可以失掉一个吻？”

这位投资者答复说：“我永远都不会吻你。一只会说话的青蛙要比一个股票投机者对我更有用。”

为了临时取得高于大盘的投资报答，你就要承受短期内投资业绩逊于大盘，否则，你就不是使用格雷厄姆价值投资体系的合格人选。这并不是什么好事，由于格雷厄姆价值投资体系并不是取得成功投资的独一办法。重要的是要留意到，格雷厄姆价值投资者的目的是取得相对出色的业绩，而不只是追求绝对更好一点儿的业绩那么复杂。绝对业绩是不能够当钱花的，只要真实的业绩才干落入投资者的腰包。

失败不是格雷厄姆价值投资者的目的。芒格的办法意在推翻大少数人的投资方式：

经过想方设法地坚持不犯傻，而非尽力做出十分聪明的举动，我们取得了极端可观的临时优势。俗话说得好，“淹死的都是会水的”，这句话肯定很有道理。——查理·芒格，韦斯科金融公司的年度报告，1989 年

另一面是什么，会犯什么我看不到的错呢？——查理·芒格，《福布斯》，1969 年

芒格的投资与人们往常处理成绩的办法往往相反，在他看来，仅仅做到少犯傻，就能使投资者取得更好的财务报答。芒格从代数中借用了一个中心理念：很多成绩经过逆向思想都能失掉最好的处理。例如，在防止犯傻的进程中，人们常常可以借助减法发现本人想要什么。即便存在不可防止的风险、不确定性和无知，但假如绕开生活中能够选择的愚笨途径，人们就可以找到最好的行进路途。

比起晓得“何者是正确的”，人们不只需求晓得更多“何者是错误的”知识，也许还要学会经过察看来证明“何者是错误的”。总之，芒格的观念是：不犯傻通常就是最大的聪明。一次，在承受贾森·茨威格的采访时，芒格一言以蔽之：“晓得什么是你不晓得的比聪明更有用。”

芒格总是努力寻觅那些分明能带来实践收益的投资时机。由于此类投资只为极多数人所识，芒格提示说：投资者需求十分有耐烦，但也要做好充沛的预备，在机遇成熟时大举投资。若用棒球做比喻的话，芒格晓得投资中哪里有漏掉的好球，因而，无须每球都要挥棒。当你发现分明有利的投资时机，并且还有很大贬值空间时，芒格的建议很复杂：下重注！

总体上，一切的股权投资者每年必将接受相当于庄家总费用的业绩损失，而这个费用是他们共同选择接受的。这是无法防止的理想。异样不可防止的是，在庄家拿走本人的那一份之后，正好有一半的投资者可以失掉中等以下程度的报答，而“中等程度”很能够是在“不令人兴奋”到“十分蹩脚”之间的任一程度。——查理·芒格，《慈悲》（Philanthropy），1999 年4 月

芒格以为上述有关投资在扣除费用和开支后是一个负和博弈，这在数学上是无可辩驳的。约翰·博格尔（John Bogle）是非营利组织共同基金——先锋集团（Vanguard）的开创人，在传达这一复杂理念的一切人中，他也许是最成功的一个。博格尔写道：“在市场的许多范畴，每呈现一个赢家就会有一个输家，因而，在通常状况下，投资者失掉的报答正是市场少收取的费用。”在这方面，哥伦比亚大学商学院教授、投资人及作家布鲁斯·格林沃德（Bruce Greenwald）有本人的了解，我发现它很有压服力：

只要在忘忧湖，人们才可以跑赢大盘。一切投资者的均匀表现肯定是一切资产的均匀表现。假如你绝对大盘来推断的话，它就是个零和博弈。每笔买卖都触及单方。最好的了解方式，就是每当你要买一只股票，就有人在卖……所以，你不得不常常问这一成绩：“为什么我是此次买卖正确的那一方？”——布鲁斯·格林沃德，《改善》（Betterment）专访，2013 年

假如市场是完全无效的，格雷厄姆的价值投资将不会有用武之地。因而，市场的蠢行才是格雷厄姆价值投资者获利时机的基本来源。

芒格对投资为什么很难的解释非常复杂：

由于投资者个人表现得像“傻瓜”的水平因时而异，发生投资收益的时机也不可防止地变化无常。成功的格雷厄姆价值投资者会花大局部工夫停止阅读和考虑，等候着严重的蠢行不可防止地显露马脚。虽然格雷厄姆价值投资者看好临时市场，但他们不会仅基于对股票或市场的短期预测就做出投资决策。说到这一理念，人们经常会问：“你的意思是说，格雷厄姆价值投资者只是等候错误定价的资产呈现，而不是预测短期的将来吗？”

答案无疑是一定的！格雷厄姆价值投资者的任务是可以在看到错误定价的资产时将其辨识出来。这种办法很难让很多人承受。该体系的中心理念是：投资者必需丢弃对将来停止短期预测的盼望。有些人就是做不到这一点。卡拉曼写道：

本书后文将会解释，当有迹象标明呈现了可以购置的定价错误的资产时，正是格雷厄姆价值投资者最好的出手机遇，而市场中的人却都表现得忧心忡忡。不无挖苦的是，正是由于市场的低迷，格雷厄姆价值投资者才发现了他们最大的利润来源。

芒格指出了这一点：

兽性的这一面能够会对理财规划师形成困扰。明知客户真正能做到的时机渺茫，却还是通知他们能够会跑赢大盘，这有风险吗？风险能够不在这件事自身，但它的确会带来宏大的风险。上面这句话虽普通，却是极好的投资建议，在大少数状况下都适用：

虽然这个建议多半正确，但关于像查理·芒格、沃伦·巴菲特、塞思·卡拉曼、霍华德·马克斯（Howard Marks）、比尔·鲁安（Bill Ruane）一类的格雷厄姆价值投资者而言，它似乎又被证明是错的。芒格已经说过：“投资管理业最顶尖的3%或4%会做得很好。”芒格能跑赢大盘，并不代表你也能；不过，它的确也意味着某些人能做到。关于格雷厄姆价值投资体系，芒格说过上面的话：

成功学习格雷厄姆价值投资体系，尤其要注重理论，这就是芒格所谓的“训练有素的反响”。你必需学会抑制某些招致优良决策的行为。芒格以为，假如能成功地做到这一点，你就可以取得逾越其他投资者的投资优势。“训练有素的反响”局部在于防止遭到杂音的搅扰，而这些杂音的制造者是那些不了解投资的人，或是经过不让你理解投资而趁火打劫的人。

有些人把投资进程设计得过于复杂，从中牟利，或应用投资者的心思和心情异常来营生，他们让投资这件事故得十分困难。芒格讲了一个有关投资经理人动机的故事，很有启示性：

关于我们为什么会在投资管理中堕入这种白痴的地步，我讲个故事，关于一个卖渔具的家伙，我以为它极好地阐明了缘由。我问他：“上帝啊，它们是紫色和绿色的。鱼真的会咬这些鱼饵吗？”他说：“先生，我的渔具又不是卖给鱼的。”——查理·芒格，南加州大学商学院，1994 年

对有些人来说，用向你兜售复杂的东西的方式来营生，是十分困难的。但这套复杂的东西恰恰就是投资者的最佳办法。幸亏，理财规划的职能正在从管理资金的体系中别离出来。仅仅经过协助投资者控制心情和心思形态，不让它们发作紊乱，理财规划师就能为客户带来最大的价值。

假如这种行为矫正的确无效，理财规划师将采用一系列办法，协助你不要成为本人最大的朋友。在某些状况下，剧烈的竞争已开端促使理财规划和资金管理业务降低免费规范，并进步通明度。这种竞争招致许多理财规划师都把重点放在为客户提供更有价值的效劳上，如退休金规划和遗产规划，有些资金管理者的免费也相应做了下调。

关于以为不应想方设法跑赢大盘的人，芒格的建议很复杂：

我们为希望做长线投资却又一无所知的投资者开的规范处方就是免佣金的指数基金。——查理·芒格，《吉普林团体理财》（Kiplinger）专访，2005 年

“一无所知”的投资者是些什么人？在芒格看来，答案很复杂：一无所知的投资者是不懂投资根本原理的人。塞思·卡拉曼对这些一无所知的投资者有个复杂的建议：“假如打败不了市场，那你就是市场。”

巴菲特表示赞同：“比方，经过活期投资指数基金，一无所知的投资者实践上比大少数专业投资人的业绩还要好。不无矛盾的是，当‘傻钱’供认本身的局限时，它就不再傻了。”巴菲特所谈的是一团体应做自动投资者（active investor）还是主动投资者（passive investor）的成绩，这是他从本杰明·格雷厄姆那里学到的概念。

主动投资者并非完全主动，由于他们依然可以选择。例如，主动投资者必需做出资产配置的决议（即决议做哪类投资），并决议这些资产类别应该辨别选用哪品种型的指数。在做这些选择时，投资者依然会在心情上和心思上犯错误。

虽然主动投资者也必需做出一些决议，但他们还是会被称为主动投资者，这是由于他们不像自动投资者那样需求做那么多的决议。称这些主动投资者为“指数投资者”或许是更好的处理方法。假如某人投资的是指数基金和买卖所买卖基金（ETF）的多元化投资组合，那么，他就是指数投资者。

假如一团体挑选的是个股和其他证券，那么，这团体就是自动投资者。很多人既做自动投资，也做指数投资。例如，将一些指数基金略加调整，归入一些可以改善业绩的因子选项。本书的最初一章将讨论指数投资中的此类因子战略。

作为自动投资者，在扣除费用和收入之后还能跑赢大盘，听上去对你似乎是件坏事。不过，一个成功的自动投资者既需求投入少量的工夫，做少量的任务，还要有正确的心情特质。假如你不喜欢它，为什么要做呢？威廉·伯恩斯坦（William Bernstein）写道：

成功的投资者……必需对进程感兴味。它与木工、园艺或养儿育女没有什么不同。假如对资金管理没有兴味，那么，后果难免不尽善尽美。遗憾的是，大少数人喜欢理财的水平就跟他们对牙根管医治的态度一样。——威廉·伯恩斯坦，《投资者宣言》（The Investor ’s Manifesto），2012 年

不论怎样，投资者仍需做出几个关键性的投资决策，而了解芒格的理念和办法会协助他们做得愈加成功。哥伦比亚大学商学院教授布鲁斯·格林沃德总结的应战如下：“心情相对是你的朋友。你希望成为某种渐变型生物，在断定相较于市场上的其他选择何为更有吸引力的投资方面，这种生物的判别与其别人的一模一样。”你会成为格林沃德教授所描绘的这种渐变型生物吗？

阅读本书时，想想你能否像芒格那样具有成功的格雷厄姆价值投资者所需求的素质。你能了解并执行那些准绳，对价值投资变量做出必要的选择吗？很能够，你会发现整个投资进程无聊透顶，以致于得不到足够好的收益，从而跑赢大盘。

你能够会得出这样的结论：你太容易专心，能够在不该恐慌的时分不知所措，或时常随波逐流，做了收益不佳的投资。假如你不能成为无效的格雷厄姆价值投资者，或不想付出成为这种人所需的努力，那就去投资低本钱的指数基金和买卖所买卖基金的多元化投资组合吧。

有些投资者成心做大批的自动投资，以求消遣，这就跟去拉斯维加斯赌博一样。只需能记住赌博就是赌博，这也算是合理的。重要的是，你要看法到赌博和投资之间的区别。推延当下的消费，并等待未来能消费更多，投资正是这样的一种活动。即便不能达成所愿（尤其是在短期内），投资者也还是希冀实践报答率为正值。

换句话说，投资是追求正净现值的活动（即用能够的潜在收益净现值减去能够的潜在损失净现值之后，失掉的差值为负数）。赌博是一种当下的消费，它的临时净现值为正数。许多人以为他们正在投资，其实只是在赌博。

有些人想方设法地想要跑赢大盘，他们根本上都会这样说：“我会聪明地挑选那些可以经过自动投资跑赢大盘的人。”芒格以为，假如有与自动投资有关的某事值得去做，那么，它就值得你亲身去做。针对这一点，芒格说过：

芒格的意思是，将自动投资外包给别人比本人做更难，比方外包给投资经理人和经纪人。本人投资的一种办法是购置多元化的投资组合、指数基金或买卖所买卖基金。惋惜的是，这种办法并缺乏以取得财务上的成功，由于投资者仍需做出重要的投资选择；他们经常一味地“追求业绩”，当市场在高点时，买入基金或买卖所买卖基金，市场低迷时再把它们卖掉。

假如指数投资者无须做出某些选择，投资者的收益及投资者所购基金的收益之间就不会呈现约2%的差距。换句话说，即便你选择停止指数投资，并购置低本钱的基金或买卖所买卖基金的组合，你依然需求培育训练有素的反响，它能协助你克制行为偏向，防止犯错。芒格关于投资的教导在某种水平上也适用于指数投资者。